今天是著名翻译家、作家教育家、美术评论家傅雷先生诞辰112周年纪念日
傅雷(1908年4月7日-1966年9月3日),字怒安,号怒庵,中国民主促进会(民进)的重要缔造者之一。傅雷早年留学法国巴黎大学。他翻译了大量的法文作品,在2016年由周浦镇政府出资出版的《傅雷著译全书》(共26卷)是迄今为止最充盈的著译版本,收录了傅雷先生解放前和解放后的有关小说、传记、艺术、政论等译作;收录的著作除了著名的《世界美术作品二十讲》和《贝多芬的作品及其精神》外,还有涉及文学、美术、音乐、政论等文章,以及家书和致友人信函等。
“赤子孤独了,会创造一个世界,创造许多心灵的朋友!永远保持赤子之心,到老也不会落伍,永远能够与普天下的赤子之心相接相契相抱!”这是傅雷充满温暖和爱意的话语。
在傅雷先生诞辰112周年之日特摘录傅雷先生关于教育和傅聪成长的部分内容于此与你分享: 傅聪的成长
本刊编者要我谈谈傅聪的成长,认为他的学习经过可能对一般青年有所启发。当然,我的教育方法是有缺点的;今日的傅聪,从整个发展来看也跟完美二字差得很远。但优点也好,缺点也好,都可供人借镜。现在先谈谈我对教育的几个基本观念:第一,把人格教育看做主要,把知识与技术的传授看做次要。童年时代与少年时代的教育重点,应当在伦理与道德方面,不能允许任何一桩生活琐事违反理性和最广义的做人之道;一切都以明辨是非,坚持真理,拥护正义,爱憎分明,守公德,守纪律,诚实不欺,质朴无华,勤劳耐苦为原则。第二,把艺术教育只当做全面教育的一部分。让孩子学艺术,并不一定要他成为艺术家。尽管傅聪很早学钢琴,我却始终准备他更弦易辙,按照发展情况而随时改行的。第三,即以音乐教育而论,也决不能仅仅培养音乐一门。正如学画的不能单注意绘画,学雕塑学戏剧的,不能只注意雕塑与戏剧一样,需要以全面的文学艺术修养为基础。九岁半,傅聪跟了前上海交响乐队的创办人兼指挥,意大利钢琴家梅百器先生,傅聪在国内所受的唯一严格的钢琴训练,就是在梅百器先生门下的三年。五三年夏天,政府给了他一个难得的机会:经过选拔,派他到罗马尼亚去参加“第四届国际青年与学生和平友好联欢节”的钢琴比赛;接着又随我们的艺术代表团去民主德国与波兰做访问演出。在这种客观条件之下,傅聪经过不少挫折而还能有些少成绩,在初次去波兰时得到国外音乐界的赞许,据我分析,是由于下列几点:我在本文开始时已经说过,我的教育不是没有缺点的,尤其所用的方式过于严厉,过于偏急。